“說…我說……“易漾閉眼招了出來,“我叫易漾,是炎熙少爺身邊的人!我來,是受我家少爺的吩咐,跟在你身後來保護你的!”
“炎……炎熙?”
寧暖暖聽到這個名字,小手微微鬆了勁兒。
易漾隻覺得喉嚨上的壓迫,驟減了好幾分,之前一直憋著不敢大口呼吸,現在得了機會瘋狂喘息。
媽呀!
不愧是自家薄爺看上的女人,太狠,太野,太嚇人了!
“他派你來的?”
“沒錯。”易漾點點頭,“寧小姐,之前我們應該是見過的,不過你可能對我沒什麼印象。”
經易漾這麼一提,寧暖暖終於想起了一些,沒錯,他確實是炎熙的下屬。
寧暖暖收起刀刃,繼續問:“你家少爺呢?”
“在家裡。”易漾眼巴巴,隻能如實說。
“那好,你帶我去見他。”寧暖暖一字一句道,“正好把你還給他。”
易漾想拒絕的,但對上寧暖暖那雙閃著厲光的杏眸,他還是決定閉嘴。
……
此時,豫瓏庭。
宮泠月正在為薄時衍把脈,眉頭自始至終地緊蹙著,把完脈也是一言不發。
倒是薄時衍打破這份沉默:“也沒什麼可顧忌的,想說什麼,就直說。”
“我用了爺爺留下的幾種法子,對你現在體內毒素的壓製效果都不明顯。”宮泠月彆開眼,痛恨自己這時候的無能為力。
“這有什麼奇怪的?”薄時衍低沉道,“在你給我用藥之前,你不就和我說過奏效可能性不大嗎?既然這幾種不行,就再換,換到可以為止。”
宮泠月凝重地點點頭。
薄時衍的手指摩挲著手邊銀色的麵具,緩緩開口道:“就算不能治愈,那也請你能幫我多拖一天是一天……”
哪怕隻能能多看小丫頭一天一眼,他都願意為此不惜一切代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