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暖暖為宋雅凝重新把脈,感覺到她的脈象平穩,頓時心弦一鬆。
畢竟……
這一切大概率與宋雅凝無關,都是因她而起。
如果宋雅凝真的因為過敏,造成此生永久性疤痕,毀掉事業,那便是她花再多錢都無法彌補挽回的。
這是她欠宋雅凝的,如今她已經還了大半。
寧暖暖重新從病床上站了起來,開始將穴位上的寒冰針一一取出。
這寒冰針是喬家的傳家之寶,剛才還變成黑色的針身,在取針的功夫,轉眼又變成了銀白色。
寧暖暖將寒冰針收好之後,拿出自己調配的雪膚膏,塗抹在宋雅凝之前過敏的部位,然後將未用完的瓷瓶放在了她病床邊的床頭櫃之上。與此同時,她找了紙筆,留下三行字,壓在瓷瓶之下後,才起身離開。
一走出宋雅凝的病房,寧暖暖就在病房門口,看到了熟悉的身影。
正是將自己全副武裝,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炎熙。
“你一直在門外?”寧暖暖喃喃地問道。
“恩。”男人頷了頷首,“情況怎麼樣?”
“宋雅凝的過敏,我已經對症下藥,過幾天她就能完全康複,之前紅腫瘙癢的地方也不會留疤。”寧暖暖很認真地向男人解釋。
男人的眼眸微眯:“誰問宋雅凝的情況?”
“?”寧暖暖微微一怔,沒反應過來。
“我問的是你的情況。”男人低啞地提醒道,“你的腿,傷口沒重新裂開吧?”
寧暖暖沒想過男人關心的不是宋雅凝,而是她,這讓她的胸口宛若被一塊浸過熱水的棉花狠狠堵住的感覺,自然有感動,但除了感動之外,還裹挾著很多更複雜更難以形容的情緒……
“不要你管。”寧暖暖不想探究這種情緒從而何來,便故意彆開自己的視線。
“如果你管好你自己的身體,我自然可以不要你管。”薄時衍胸口也堵得不行,“但是你沒有,就彆怪我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