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時衍隻要看見小丫頭受傷流血,他的心情就好不起來,連著說話的口氣也變得很差。
“你說的對,我是沒有保護好我自己。”寧暖暖繼續道,“但是我找到了能夠保護我的人啊,他從小和我一起長大,雖然當中我們也分開過幾年,可他現在成長為璃月的少將軍,未來可期。”
薄時衍銀色麵具下的俊臉,卻是難看得緊,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場都驟然下降了好幾度。
寧暖暖能感覺到,但她要的就是故意刺激他。
憑什麼他可以和宮泠月聯手騙她?
她為什麼就不可以讓他感同身受下這種煎熬?!
就如她戴著人皮麵具,薄時衍能分清她和寧雲嫣,那薄時衍憑什麼認為他戴了這張銀色鐵麵,她就無法認出他呢?
“我和懷瑾青梅竹馬,從小感情就親厚……”
“特彆是我們之前在密室裡的一吻定情,讓我更加確定自己和他的心意。既然我選擇了他,如果我和你再走得那麼近,那他一定會生氣的……”
話到這裡。
薄時衍的手掌猛地拍在桌麵上,雙手將寧暖暖整個人禁錮在辦公桌和他的身體之間。
寧暖暖感覺到男人的慍怒,卻繼續火上澆油起來:“我剛才說的話,你應該聽到了吧?免得我的男人介意,你該和我保持距離吧?”
薄時衍沒有後退,反而是雙臂斂緊,更加拉近與寧暖暖之間的距離。
寧暖暖的眼珠靈動地轉了轉,故意捂著自己手臂上的傷處:“嘶……痛,你碰到我的傷口了!”
薄時衍微微一怔,忙不迭想要查看寧暖暖胳膊上的傷勢。
寧暖暖卻趁著男人將注意力放在她傷口的時候,抬起小手,摘掉他臉上的麵具。
當薄時衍感覺到麵前一涼時,卻已經看見原先戴在臉上的銀色麵具,出現在了寧暖暖的小手指上,鳳眸裡閃過一抹不可思議……
“現在……”寧暖暖嗓音帶了幾分得逞,“我是喚你一聲‘薄時衍’還是‘炎熙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