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嘉敏痛苦地捂著臉說道:“你爸在你昏迷的時候,做了傻事。她用刀子劃傷寧暖暖,然後寧暖暖的人叫來警察,把你爸帶走的。”
“什麼!”薑雲瑞的瞳孔地震,久久說不出話來。
想到女兒和丈夫接連可能會被判重刑,顧嘉敏已經走投無路了,她抓住薑雲瑞的胳膊,哀求道:“雲瑞,你姐姐糊塗,你爸也糊塗,但他們畢竟是你最親的親人,你去和寧暖暖求個情,放他們一馬,好不好?”
“媽,你在說什麼?”
“我有哪裡說錯了嗎?”顧嘉敏激動地說道,“你也是為了救她,才受這麼重的傷,她多少也應該看在這個麵子上,輕饒你爸和你姐姐。
況且,你爸爸拿刀傷她,也就是個皮肉傷,故意殺人罪這帽子扣的實在太大了。”
薑雲瑞將顧嘉敏的手指一根根掰開,彆過臉龐道:“我不會去求她的。”
“雲瑞,你這孩子……”顧嘉敏被拒絕,立即厲聲道,“你姐姐,你父親,都是與你血濃於水的親人,你怎麼能夠見著他們落難,還能這麼冷漠?!”
薑雲瑞看著眼前格外熟悉的,卻又分外陌生的顧嘉敏,苦笑起來。
“血濃於水的親人?我沒有攔過你們嗎?”
“我警告姐姐對方出身沒我們想象得那麼簡單,要她無論如何都不要去招惹,她卻完全不放在心上!”
“我求你們出手拉天夢珠寶一把,寧暖暖不是做出那種劣質珠寶的人,但你們都選擇冷眼旁觀,告訴我商場如戰場,贏了便是贏了,輸了便是咎由自取!”
“爸要給寧暖暖製造車禍,我來不及阻止,我用我自己的命換寧暖暖對爸的不追求,可爸卻在我昏迷的時候,又做出這種事情來!”
薑雲瑞笑得聲音越來越大,笑容也變得越來越苦澀。
“媽,你告訴我,這不叫自作孽不可活,還能叫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