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暖暖覺得安以寧不太對勁,忙把手指按在她的手腕上,為她切脈問診。
糟了!
應該是這一行,讓安以寧回想起兒時那段痛苦的遭遇。
這段經曆刺激到了她身心曾經最抗拒的部分,她身體本該無礙,但因為精神上的衝擊,讓她的身體也出現了應激反應。
這樣痛下去……
安以寧極有可能會因無法承受這段痛苦,而選擇咬舌自儘。
寧暖暖忙打開自己隨身的針包,取出了寒冰針,當機立斷地紮在安以寧頭頂的百會穴處。
這一針下去,安以寧稍稍安生一些。
見狀,寧暖暖又連續快速施針,將寒冰針紮入她身體裡連著大腦,氣血的神經,試著從醫理上,能減緩安以寧的痛楚。
做完這一切。
寧暖暖也是筋疲力竭,但她不敢大意,依然陪在安以寧的身邊。
身體上的,她能做的就隻有這些,心理上的痛苦,就隻能是安以寧自己來克服了。
“以寧姐…過去了,一切都過去了……”寧暖暖緊握著安以寧的小手,杏眸裡爍著心疼,“以寧姐,你現在有貝貝,有我,你不是一個人,就算是痛苦,也會有人陪你一起……
我答應你!我會幫你找到,當年那些害死你母親的人,把你過去所受的痛苦討要回來。”
安以寧身體上的掙紮少了許多,也不知將她的話聽進去多少。
就這樣……
寧暖暖守了安以寧整整一夜,到黎明時分時,她才因為實在太困,在安以寧身邊打了個我瞌睡眯眼起來。
安以寧醒來的時候,就看到寧暖暖趴著睡在自己的身邊。
她瞥了一眼寧暖暖眼見下方的青色,瞬間明白自己應該是舊疾發作,這個小丫頭一夜沒睡,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!
不僅如此……
安以寧還發現寧暖暖胳膊上還有指甲劃出來的紅痕。
這應該也是…自己的‘傑作’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