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官被蕭懷瑾的眼神蟄到,之前的得意忘形瞬間消失。
“我問你,周緋那個女人有說錯什麼嗎?”蕭懷瑾緊繃著臉龐,再次沉聲問道。
副官猶豫了下,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“難道不是這樣的嗎?我們讓一個女人獨自麵對危險,身為軍人的我們卻躲在一邊,像是看戲一般圍觀著她被對方淩虐。”蕭懷瑾緊攥著拳頭,手臂上的青筋浮現出來,“等危險全部解除的時候,我們才出現奪走所有的戰利品,掌握了根本不屬於我們的功勞。”
副官之前沒想過這個問題,被蕭懷瑾這麼質問,突然語噎。
蕭懷瑾的拳頭重重地砸在集裝箱的箱壁上,發出非常響的“咣——”的一聲。
懦夫!
太憋屈了!
蕭懷瑾無限痛恨並且鄙視自己。
他能理解徐司柏的一箭雙雕。
從璃月皇室和部隊的利益來說,徐司柏這般指揮,隻能說贏得不磊落,卻贏得相當漂亮。
可是,那又怎樣!
自己之所以會進入部隊曆練,走父親的老路,就是想要變強,變強的目的也是為了讓自己足以能夠保護寧暖暖,可現在他卻受限於軍令,在寧暖暖身困險境的時候,隻能眼睜睜地在旁邊看著。
副官被蕭懷瑾的這一拳,打得幾乎懵了。
“少將軍,你……”
“暖暖呢?”蕭懷瑾收回淤紫的拳頭,冷冷地睇向自己的副官,“你有沒有按照我的指示,將她安全送回家了?”
副官一臉欲言又止:“……”
“為什麼不回答?!”蕭懷瑾喝道,“說啊! 我問你話,我讓你把寧暖暖平安送回家,你到底有沒有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?!”
在蕭懷瑾如此威壓的逼問之下,副官開口道:“我本來是想按照少將軍的命令,派人將寧小姐送回家的,但是半途之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