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。
年輕男子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“這…怎麼可能？”
為首的男人從煙盒裡掏出一根煙，遞給身邊的男人，又為自己抽出了一根重新點上了，不緊不慢地吹去煙霧，緩緩道：“什麼不可能？你還是太年輕了，才會說出這麼天真的話！等你活到我這把歲數了就清楚了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什麼可是。”為首的男人冷斥道，“要想活得長，就把我剛才的話給記清楚了！這女人得傷著，卻也不能死！切記找最好的醫生給她治療，她要真斷氣了，我們倆的賤命可都要陪著她搭進去！”
年輕男子忙點了點頭。
快步離去時，他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小黑屋的方向。
這女人…想要她死的人，位高權重，想要她活的人，同樣位高權重……
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？！
…
黎家。
黎漢娜和黎漢婷都得到了寧暖暖被捕的消息。
黎漢婷走到黎漢娜的身邊，像隻歡快的小鳥：“姐，你說這個賤女人…算不算是惡有惡報？！”
那一夜，黎漢婷受到的玷汙，她永生難忘。
眼下……
寧暖暖罪名涉及販運違禁藥品，這實在於她大快人心。
相比黎漢婷的喜形於色，黎漢娜的臉上卻沒有過多的表情，隻是眼波微抬道：“急什麼？現在隻是被逮捕而已，後麵定罪，槍決再高興也不遲。”
“姐……”黎漢婷諂媚道，“我這不是為你開心嗎？你被這賤女人處處壓一頭，雖然她還沒有完全被定罪，但這也已經是八九不離十的事情了，早晚她都是‘死’……”
黎漢娜將黎漢婷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拂開。
“我累了，你先退下吧。”
‘退下’這兩個字，一般是針對下人的。
黎漢婷這段時間一直在抱黎漢娜的大腿，卻沒想到黎漢娜對她，還是從未將她當姐妹，而隻是當成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