橘黃色的燈光下。
老人對著照片，久久地不能回神。
……
很快，第二批藥物的路演會正式舉辦。
賀毅坐在卡宴裡，手指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。
蕭川看出自家少主的疲累道：“少主，您最近受累了，這幾天連續加班，臉色都不太好……”
賀毅抿了抿唇。
“想要獲得寧暖暖的信任，沒那麼容易。蘭兒的推薦隻能幫助我進入天夢，但不足以讓我在這裡站穩腳跟。辦好這場路演，寧暖暖才大概率會相信我，後續向我開放更多的機密權限。”
蕭川看見側前方的一輛車。
康玨和容蘭從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一同走下來。
蕭川剛想轉頭和自家少主說些話，轉移他的注意力，孰料賀毅的目光早就鎖定在那對並肩走進會場的男女。
“少主……”蕭川詞窮，不知自己該說什麼。
賀毅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，溫柔的眼眸染上濃重的陰騭狠戾。
這些時日，他能嗅到容蘭和康玨這兩人之間的氣息不對……雖然他們沒有什麼親昵的舉動，但倆人對視的眼神卻與從前大相徑庭。
他忙於路演。
但不代表他瞎了，看不見這些變化。
“不用在這裡等我。”賀毅命令道：“多盯著那批貨，保證那批貨按時到買家手裡。”
“是。”
賀毅步入會場之中。
容蘭看見賀毅來了，想對他招手。
可是她的小手兒還沒來得及抬起來，卻已經被身邊的康玨按住了：“同事而已，用不著那麼熱情地招呼吧？”
容蘭睇了一眼心眼隻有一眯眯大的康玨，一整個大無語。
她吐槽道：“康玨，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氣量那麼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