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暖暖的表情也跟著凝肅起來。
“師父,時衍他怎麼了?”
瞥了寧暖暖一眼,冷文韜深呼吸好幾次,才說道:“丫頭,我這次來印克,除了是幫你一起做藥物研究,更是為了時衍而來……
時衍也許患有嚴重的精神分/裂,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犯下許多罪孽。軍火,毒品…這些罪孽之物能在印克大肆橫行,都是他在暗中策劃組織,為此他的手上沾了不知多少人的鮮血……”
寧暖暖眉眼微斂,小手兒緊握成拳。
是她見過的那個男人嗎?
太可惡了!
頂著和薄時衍一樣的容貌,卻犯下這麼不可饒恕的罪孽!
冷文韜見寧暖暖抿唇不語,急切道:“我知道這些話對你來說太重了,也讓人難以置信。可據我這段時間觀察下來,時衍清醒時還是我們認識的時衍,隻是在犯病發作過程中才會變得那麼殘暴。
這件事情,我們子暫時不要告訴時衍,先觀察他的情況,研究他的犯病機製究竟是什麼,該如何對他對症下藥。”
“師父,你說的這些,不是時衍做的。”寧暖暖斬釘截鐵地說道。
“不是?怎麼不是?”冷文韜吹胡子瞪眼,眼裡卻滿是滄桑的無奈:“丫頭,我也不想相信這是他做的!但是現場留下的DNA樣本,就是他的!容貌可以整容,DNA怎麼整?當所有可能性都排除,那剩下排除不了的,就是唯一的必然。”
冷文韜攏共仨徒弟。
寧暖暖是關門小徒弟,第二個是自家兒子,首徒就是薄時衍。
雖說薄時衍高冷淡漠,不會像寧暖暖那樣與他老頭長老頭短,與他鬥嘴抬杠,但是薄時衍卻是三人中最為尊師重道的,總是會默默關心他。
他與老婆子吵架忘記吃飯時,這個大徒弟會給他送粥。
他會偷偷喝酒喝過頭時,這個大徒弟會給他煮醒酒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