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恃頗有天賦,可是在絕對的天賦麵前,她不得不承認她的渺小。
容蘭勾了勾唇,不急不徐道:“傅小姐,聽說你的巡演票還是挺緊張的。依我看,就不要贈送給我們,你還是留給你的粉絲聽眾們吧。畢竟暖暖的水平遠在傅小姐之上,特意跑一趟,真是挺浪費時間的。”
暖暖。
傅小姐。
孰親孰遠,一聽就能見分曉。
容蘭剛才就看不慣傅婧顏那陰陽怪氣的模樣,現在她當然不介意落井下石一番。管她什麼傅不傅小姐,誰不是家中的大小姐,論名頭,她這容家唯一的獨苗可比她傅家小姐的名號值錢多了!
傅婧顏被嘲,心臟像是碎得四分五裂。
她氣急得想發作,但被傅修瑾按住了身子,用眼神警告她:“傅婧顏,你今天酒喝太多了,你給我少說話!再多說一個字,彆怪我翻臉。”
傅修瑾當著眾人的麵,對傅婧顏發出警告,她到底還是慫了。
寧暖暖重新坐回到薄時衍身邊,倒沒有覺得教傅婧顏難堪有多爽,隻是單純覺得被欺負成那樣再隱忍不發,實在不是她的做事風格。
她不主動招惹誰,但她也絕不是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膿包。
寧暖暖望向身邊的薄時衍,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:“吃完這些,我們就走了,雖然沒吃飽,但對著不喜歡的人,實在吃不下了。”
薄時衍目光寵溺地點點頭:“都聽你的。”
一頓飯結束,眾人散。
傅修瑾沒喝酒,喝了酒的傅婧顏坐在哥哥的副駕駛座上。
“小顏,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傅修瑾知道傅婧顏平日裡被嬌寵慣了,性子嬌吃不起苦,但嬌歸嬌,但說起話來還是有分寸的,絕不會像今天這樣沒大沒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