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宴上。
新郎新娘早早退場。
按說這場婚宴該結束了,喬家最好早點結束這場宴會,但這徐司柏像是鬼迷心竅般地說皇家喜事不能停,接著辦。
這婚宴也不該是徐家一言堂,東方家也該提出異議,可邪門的是除了東方震去醫院陪女兒外,東方家的人依然願意陪著一起辦。
白家的家主執意要找那枚扳指,家主要留在現場,白家的人無一人離場。
喬天賜喬天耀看著仍在繼續的婚宴,腦子宕機都不知該說些什麼。
喬天耀想到女兒用的“邪門”兩個字,越發覺得不安。
喬天賜見這個廢物弟弟額頭上沁出不少冷汗,低聲斥責道:“你給我記住,什麼事都沒有!你少在那裡自己嚇唬自己!我們現在是拴在一條船上的螞蚱,你想死也不要拖累我。”
喬天耀當然知道其中道理。
為了壓下心緒,他拿起餐車上酒,就開始一杯杯地往自己肚子裡灌。
蕭懷瑾和他的部下開始例行公事詢問婚宴上所有的工作人員。
薄時衍端著酒杯,望向喬家那些人,眸裡閃爍幾分深意。
想要阻止寧暖暖回喬家的心,能理解。
但是他們絕對低估了寧暖暖,高估了他們自己。
更何況……
薄時衍的目光掠過高位上的徐司柏,又望著穿著軍裝常服的蕭懷瑾,有他們在,喬家那群烏合之眾是絕不可能傷到她的。
東方惜,他本不想輕易放過的,但她替暖兒擋下襲擊也算咎由自取,他就算了。
他不緊不慢地喝著酒。
身邊有人來報:“家主,扳指還是沒能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