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拿!彆給我!”喬天耀也瞪起眼睛:“好事都是你的!憑什麼壞事都是我的!”
“喬天耀,你給我注意場合!莫要再胡言亂語!”喬天賜聲線緊繃地訓斥道:“我讓你拿著,有我的用意!你不要中了她的挑撥離間計!我們是親兄弟,她一個外人,巴不得我們出事兒!”
……
一時之間,這朵粉白的蓮花,猶如燙手山芋在喬天耀、喬天賜兄弟倆手裡輾轉來回。
喬天賜和喬天耀都知道烈鷹對這一味藥的癡迷。
隻要拿著花,但凡小丫頭使點壞,打開籠子,自己會沒命。
不敢賭。
不能賭。
連命都沒了,還在乎其他的嗎?
喬天賜瞥了一眼周圍,眾人都在看戲般地看著兄弟倆爭吵,火大地抬手扇了喬天耀一巴掌:“你怎麼這麼笨?到現在還不明白?!她是故意的!你拿著這花什麼事都不會!”
喬天耀被扇得腦子發懵,也是怒從心裡來。
“我笨?是你算盤打得太響了吧?我死了,再把鍋甩給她?你這一石二鳥的想法倒是挺好的!”
剛才腦海中有無數思緒,但喬天賜確實有過這想法。
被猜中,他卻還矢口否認:“胡說八道!沒的事!”
“把我啄死了,你就好繼承喬家了對吧?還能除掉寧暖暖!”
“你給我少說蠢話!!!”
寧暖暖對牧雲野使了個眼色。
牧雲野會意,停下了給烈鷹紮針的動作的,那烈鷹不疼了,在籠子裡又恢複了正常時的動靜,不再撲騰。
喬天賜和喬天耀睇了一眼手中的蓮花,又看向那個安靜的籠子,兩人狠狠一怔,瞬間停下了爭吵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
寧暖暖鼓起掌來,挑眉微笑。
“敢問你們怎麼知道這烈鷹會啄你們?”寧暖暖停下鼓掌的動作,繼續問:“我給的蓮花和這鷹隼之間又有什麼關係?難不成二位看出這花有什麼問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