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以柔姣好的臉蛋因為憤怒堆擠在了一起,顯得可怖極了,那雙惡毒的眼睛怒瞪著她,哪還有剛才在陸宗灝麵前的柔弱模樣。
溫檸聽著她一口一個野種小賤蹄子,眉頭皺的更深,終於露出真麵目了。
醜陋至極。
溫檸微微扭了一下脖子,哢嚓一響,心裡的聲音不斷在跳動著,為什麼要忍?
她上前一把便薅住了溫以柔的頭發,猛地一拽,溫以柔整個人都向前倒去,溫檸不給她反抗的機會,揪著她三步並兩步走向了一旁的廁所。
“溫檸你瘋了!放開我!溫檸!”
“啊!來人啊!溫檸,我要弄死你!”
溫以柔拚命掙紮著,嘴裡還不消停,惡毒的詛咒著,溫以柔頭發被她抓著,稍一使勁,頭皮便撕裂般的痛,她就像隻任人宰割的羔羊,被提著走向那肮臟惡臭的“屠宰場”。
銳利的聲音有些刺痛耳膜,溫檸擰了擰眉,這樣的鴨嗓怎麼進入娛樂圈的?
“放開我!”
“你都說了不會放過我,那我為什麼要放開?”
溫檸冷喝一笑,溫以柔的頭發便浸到了馬桶水裡。
啊,擦,好惡心!
“溫檸!”
“溫以柔,你想弄死我,你以為我就不想麼?”
那聲音像是浸了冰窖一樣冷,讓人渾身打顫。
仿佛這麼多年的隱忍,在這一刻,全部爆發,傾泄。
話落,溫檸才將人拉起來,溫以柔甩開她的胳膊,立即趴到地上乾嘔,腐臭的味道嗆進鼻腔,滑進了她的食管,胃裡,她惡心的要命。
“溫以柔,你最好好自為之,不然,我真不保證會不會搶走你的陸宗灝。”
她利索的轉身走掉,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離去。
出完氣,身心難得輕鬆愉快,回到病房時,便聽到身後有人叫住她:“溫檸。”
溫檸微笑的嘴角僵了僵,緩緩扭過頭去。
真是冤家路窄,這個廢物爸爸……不,陸宗灝。
陸宗灝看到溫檸時明顯呆了呆,那張臉雖然未施粉黛,卻對他有著莫大的吸引力,讓他的視線一刻也不想從她身上離開。
“你去哪了?”
陸宗灝張了張嘴,視線從那張純淨的臉移到了她潮濕的衣服。
我說我剛剛去把你的未婚妻打了一頓你信不信?溫檸挑了挑眉,當然還是……很慫的不敢說出這句話的。
這個男人對她不錯,但他是溫以柔的未婚夫,那就算是她敵人的親友了,溫檸認為自己還是不要和陸宗灝扯上太多關係。
“廁所。”
溫檸淡淡的回了一句,便略過陸宗灝徑直往前走去,連一個多餘的眼神也不施舍給他,這讓陸宗灝麵色一沉。
溫檸似乎很不待見他?
他明顯感覺到了溫檸對他的疏離,他搞不懂,自己給她守夜,給她端粥,可溫檸就像一塊永遠也暖不熱的石頭,他對她百般的好都如雨擊石般被儘數擋去,他們好像永遠都隻能是陌生人。
可陸宗灝……似乎不甘心隻和溫檸做陌生人。
“你穿上這身衣服很好看。”
溫檸腳步一頓,他不說,她還差點忘記給錢了。
她緩緩轉身,紅唇輕啟:“這衣服多少錢,我還給陸總。”
聽到這話陸宗灝瞬間陰了臉,沉入冰窖,“不用了。”
隨即又補了一句:“你若真想還我,就還我個彆的。”
說罷視線落在了溫檸粉嫩的唇上,那晚柔軟甜膩的觸感不停的在他腦中回蕩,陸宗灝喉結一滾,再無任何猶豫,上前拉起溫檸的手,將她一路帶到了地下停車場。
“你你你……乾嘛!”
溫檸警鈴大響,難道他已經知道她打人的事情了?準備報仇回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