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還是跟當年一樣,隻要提到媽媽你就這麼大的火氣啊?”
“沈行司”目光帶笑,卻破天荒的讓沈行司覺得自己這張臉瘮得慌。
“黑玦是不是能操控你?”
“他為什麼能操作我?”
“沈行司”笑了笑,“他隻是把所有的東西都複製在了我的係統裡,然後隨著我不斷地更新,不斷的翻新故事版本而已。”
“阿行,媽媽的死,不是我們的錯。”
“沈行司”像是真的把自己當人了一樣,揚起腦袋看著真正的一臉怒氣的沈行司。
“錯的是嚴婉萱,是陸海。”
“是陸海不負責任,是嚴婉萱容不得人,是陸家冷血心性。”
“沈行司”的一字一句,字字誅心,仿佛是吧當年的事情再次血淋淋的揭露出來。
沈行司目光通紅,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拽回到當年弱小可憐的時候。
他被人關進豬籠裡,跟著一個剛生了豬崽的母豬共吃住,因為外來物的影響,母豬心性極不穩定,經常性的頂撞年幼沒有力氣的沈行司。
就這樣,在豬圈裡跟母豬一起生活了半個月,沈行司差點因為就要這樣子了解自己一生了的時候,嚴婉萱帶著陸宗彥站在自己麵前,不可一世的帶著厭惡的目光後退了幾步。
“怎麼這麼惡心?”
嚴婉萱捏著鼻子,使勁的搖頭。
一邊母豬的主人腆著一張菊花巳的老練笑道,“夫人不是要羞辱折磨他嘛。”
“媽媽,他好像隻豬啊。”
隨著陸宗彥的視線看去,沈行司已經趴在地上,跟豬的形態有了七八分像。
豬窩矮小,沈行司隻能趴著,為了保護自己的頭部,不受母豬的突然襲擊,隻能一這樣的防禦姿勢,活生生的在裡麵待了半個月,導致現在他整個後背似乎已經直不起來了一般。
一邊的陸宗彥看著沈行司笑岔了氣,聲聲刺耳。
嚴婉萱看著沈行司這幅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,替自己兒子撫了撫背。
“我警告你們,但凡再把心思放在陸家身上,我就讓你們母子倆生不如死……”
“媽媽……”
小沈行司的嘴裡含糊的喊著,被嚴婉萱聽到了,裝似不經意見掩嘴,“對哦,忘了跟你說了,你那個啞巴媽媽估計現在已經快要咽氣了,你現在爬去垃圾堆裡興許還能再見她最後一麵。”
說完,帶著陸宗彥開懷的離開。
留著沈行司在後麵苦苦哀求那個大叔帶自己去找媽媽,卻被屢屢踢開。
沈行司感覺身上很痛,他渾身冰涼,忍不住的抽搐。
像是被人掐,被開水燙,被腳踹,耳邊都是齷齪不堪的辱罵聲。
“我沒有,我不是。”
“沈行司”站起來,抱住他,溫柔安慰,“對,你不是。”
他輕緩有節奏的拍著他的後背,直到渾身顫抖的沈行司慢慢恢複平靜。
這是他漆黑的眼眸劃過一道紅光。
與此同時,正在操作克隆人的黑玦笑的開心極了。
果然,他還是喜歡掌控彆人。
黑玦像追劇一樣,看著屏幕裡的兩個人,黑影走過來了時候,練視線都不移開一下。
“他們還是把A拿出來了。”
黑影看著屏幕裡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相互依偎著像是取暖一樣,挑眉看著自家哥哥。
“遲早的事,我早就料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