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麵對麵時,薄時衍薄唇輕啟道:“辛苦了。”
沒了在兩小隻麵前的柔和,寧暖暖頗為尖銳地問道:“薄先生,你明知他們在演戲還來找我,這很不像你行事的風格。”
“你是怎麼看出我早就知道了?”
“你對語楓隻是麵冷心熱,但今天他‘犯病’你卻異常淡定。”寧暖暖抬眸睨向他:“我說語楓隻要喝溫開水就能緩解肚子疼,你沒半點質疑。”
“恩。”
寧暖暖當薄時衍也許還會為自己詭辯一下,卻沒想到他竟然那麼輕描淡寫地應了下來。
她腦子裡突然想到一種可能,咬了咬唇問:“你是故意的?”
“他們想見你,我也想見你。”薄時衍的鳳眸幽邃黯沉,猶如千年古井般讓人無法看透:“如果你認為這算是故意的,我不否認。”
這話……
怎麼聽起來那麼容易讓人誤解?
寧暖暖的瞳孔狠狠一縮,不斷告訴自己這隻是她一個人的錯覺。
薄時衍是從什麼時候開始…和她說話的態度變得如此曖昧不清了?
錯覺!
一定是錯覺!
“薄先生,真是會開玩笑。”寧暖暖的唇角,揚起一抹嘲弄的弧度:“明人不說暗話,語楓語杉想見我,我能理解,你有什麼想見我的?”
四目相對。
薄時衍修長到逆天的腿一步步朝著她走近,步步緊逼。
他比她高出許多,光兩人之間的身高就足以令她感受到那種專製霸道的氣息。
寧暖暖不想往後退,可是在他精壯的身軀不斷逼近時,卻還是下意識地往後退。
這一退,就直接退到了無路可退。
“你說……”男人低沉迷人的嗓音裹挾著滾燙的鼻息緩緩落下:“一個男人想見一個女人還能為了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