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時衍強壓下心頭火,回了薄公館。
薄時禮將兩塊小心頭肉哄睡覺後,好不容易偷得點閒,趴在沙發上打會兒遊戲。
沒打多久,他就見到自家大哥臉色冷沉地走了進來,一雙鳳眸比平日更為冷冽。
這讓薄時禮忍不住打了個激靈。
“哥,你…你不是說這幾天都住醫院?”薄時禮硬著頭皮問,“怎麼回來了?”
“被隻狼抓了。”
“狼?什麼狼?”薄時禮聽得雲裡霧裡,卻仍不忘打抱不平,“哥,哪隻狼崽子敢抓你,我非宰了它不可。”
“薄時禮,敢動她?”薄時衍的鳳眸幽深,眼裡滿是警告意味:“你試試。”
直到這時,薄時禮才恍然大悟過來。
能被‘抓傷’還這麼極力護著,這哪是動物園裡看到的狼?
除了寧暖暖這隻‘白眼狼’之外,薄時禮實在想不出還有誰,能讓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大哥這般鬱卒。
薄時禮乾笑起來:“不動不動,哥,我就開個玩笑而已。”
“我不在家的兩天,語楓語杉這兩天怎麼樣?”薄時衍扯開了襯衣領口,薄唇輕啟地問道。
“總體還好,就是鬨著要見寧暖暖。”薄時禮想到這,就揉起了發脹的太陽穴,“我一個人差點招架不住,還好老爺子幫著我一起鎮壓,總算沒讓這兩小祖宗真的闖醫院。”
“他們現在呢?”
“睡了……”
“我上去看看他們。”
薄時衍起身上樓,緩步走進兒童房。
一藍一粉的小床上,薄語楓睡得被子都橫過來了,薄語杉也睡得不太好,一雙小腳丫都跑出來了。
如果光看小臉,都睡得香甜。
但是再看看他們這伸手伸腳的睡姿……就亂七八糟了。
薄時衍望著這對龍鳳胎,不禁想到了那個小女人的睡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