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暖暖不想這樣任由薄時衍宰割,倔強道:“薄時衍,我自己上就可以了。”
“上什麼?你背後不長眼睛。”
薄時衍拿過寧暖暖自製的藥膏,指尖沾了點,就開始往她傷口上塗抹。
寧暖暖忍痛的能力,薄時衍早就見識過。
可見識歸見識,他看一次還是為她心疼一次。
他很專心地為寧暖暖塗抹著傷痕,可趴著的寧暖暖卻很不好受。
他的指尖擦過的地方,冰涼涼的卻又微微發燙,就好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輕輕啃食過一般。
薄時衍也沒比寧暖暖好到哪裡去,之前的心疼逐漸被蘊念給取代。
這越擦……
兩人的呼吸都逐漸加重,不斷在瀕臨失控的邊緣試探。
“好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
寧暖暖好不容易挨過這股不自然,卻忘了自己的境況。
這一轉身,薄時衍的視線沉邃得有些發燙,瞬間如狼般矯健地將寧暖暖壓在身下。
“薄時衍,你……”
“謝?”薄時衍低聲問,“你要怎麼謝我?”
“是你要給我上藥,又不是我求你的。”寧暖暖臉頰越來越燙,“你放開我…孩子們都在外麵呢!”
薄時衍很想狠狠吻住這兩片一張一合的雙唇,可想到現在時機不合適,還是壓下欲火後放開了她。
她受傷了。
他多少還是有點顧忌的。
倘若她沒受傷,他一定要向她狠狠索吻。
寧暖暖重新找了一件衣服穿上,想著薄時衍這下會和她談傍晚發生的事,可他沒有。
她忍不住問:“薄時衍,不論對錯,我相信你爺爺那邊…怎麼也需要有個交代吧?”
“不需要交代什麼。”薄時衍輕捏她的下巴,“他為他的人主持公道,我自然也會罩著我的人。他如果不是我親爺爺,你承受的,我要他百倍還回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