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…被薄時衍咬破。
彼此之間都能感覺到血的甜腥味隨著兩人的氣息交纏蔓延開來。
薄時衍卻沒有停下，反而加深這個吻，宛若要吻到寧暖暖的靈魂深處。
明明是懲罰性質的吻，但薄時衍隻覺得寧暖暖的唇又甜又軟，怎麼吻都不夠似的。
然而，寧暖暖半睜雙眸，凝向這個將她逼至車角又強吻她的男人。
心中就像是有個豁開的窟窿，一陣陣寒風倒灌進去，涼得她的心有些刺痛，卻也同時讓她的理智冷靜下來。
她，和薄時衍從來都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薄時衍並不了解真正的她。
反過來說，她對薄時衍又知道多少呢？
語楓語杉的親生媽咪是誰？
他和寧雲嫣之間有什麼關係？
薄時衍是真的喜歡她，還是圖一時新鮮，等玩膩了便將她一腳踢開？
這些的這些……
寧暖暖很少去想這些問題，但真的想了才會發現她根本沒有答案。
許久。
當放開懷裡的小女人時，薄時衍如野獸般喘息著，一抬眸卻捕捉到寧暖暖眸中的涼薄和疏遠。
“薄時衍，龍市唐家的事很感謝你保護我。”寧暖暖垂低眼眸，喃喃道，“現在回到帝都了，一切就回歸正常吧。欠你的人情，不管你看不看的上，我會想辦法用其他方式來還你的。”
“寧暖暖，你存心氣我？”
薄時衍怒到直呼寧暖暖的名字。
“我沒有，但是你要想怎麼樣我也沒辦法。”
“人情，我說過，要麼用你的人，要麼用你情還。”薄時衍勾住她的下頷，霸道地開口，“其他，免談。”
“那就不還了，你就當做個慈善。”
寧暖暖的身上背負了太多。
即使薄時衍真的寵她若寶，她也絕不可能和仇人的盟友扯上關係。
在龍市時她大意了，寧濤和蔣芸夫婦的出現，適時地點醒了她與薄時衍身處兩個陣營的事實。
“你必須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放心，我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和你耗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