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暖暖雖然已經知道是誰派來的人,但冷景承多少還是有些擔心。
“董事長,你準備由著他們?”
“嗯。”寧暖暖眸光微斂,開口道:“景承,我累了,先眯會兒。”
說完就單手托腮,在車內閉目養神起來,似乎完全不受被人跟蹤的影響。
透過反光鏡,冷景承看見睡顏安然的寧暖暖,不禁有幾分哭笑不得。
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被盯,還能這般安之若素的。
冷景承跟在寧暖暖身邊久了,對她的欽佩和崇拜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深,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給他機會進入天夢製藥,也許自己還整天悶在房間裡麵酗酒抽煙,像灘爛泥一樣鬱鬱寡歡。
誰若是真欺負到寧暖暖頭上來,他冷景承也絕對不會放過。
…
寧暖暖知道寧雲嫣在派人跟蹤自己後,就不再親自去天夢,而是通過電話或郵件進行溝通協調。
天夢銳意進取,鋒芒乍現,可它的成立時間到底短,底蘊淺薄,麵對真正強有力的對手還是缺點火候的。
寧暖暖要對付的不是已經爛到芯子裡的寧家,而是當初那個借寧濤蔣芸之手對付外公母親的背後勢力,外公和母親的死都太過突然,她到現在還記得在整理母親遺物時找到的那封信。
信裡母親除了表達她此生愛錯人之外,更讓她切記不要隨意展現醫術,在鄉下好好生活一生平安。
也是因為這封信,讓她意識到母親和外公的死裡有蹊蹺。
她處理完母親的後事之後就來了帝都,投奔寧家,不想寧濤和寧雲嫣完全不顧念親情,才引出後麵一係列事情。
天夢是她的初心和底氣。
此事,她不想為之過早地暴露出來。
不去天夢集團,寧暖暖則是到重案組法醫部去做些解剖方麵的研究。
薑怡菲好不容易盼到寧暖暖來,對她粘得很緊,食堂裡吃飯粘著她,下班還在繼續粘她。
“頭兒,你想吃什麼?”薑怡菲挽著寧暖暖的胳膊,笑眯眯道:“不過你想吃什麼,我都會陪著你。”
“老薑頭已經不止一次讓我催你找男朋友……”
“你不用理我爺爺。”薑怡菲撅了撅小嘴道,“他就是瞎起勁,非要給我安排什麼相親活動,要是那些男人和你一樣,我也不至於那麼排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