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濤瞥了一眼,還真是發現自己身上有,想到這可能是金雨柔宣布主權的小把戲,他有些不舒服卻也並沒有那麼不舒服。畢竟,金雨柔才是能為他誕下老來子的女人,眼前的蔣芸,沒有金雨柔的年輕和風情,也沒能教育好寧雲嬌,實在讓他越來越覺得厭煩。
“不小心沾上的!”寧濤敷衍地答道。
“不小心?怎麼不小心的!”蔣芸氣憤地上前抓住寧濤的衣襟,歇斯底裡地吼道,“你今晚不是忙工作,而是忙著玩女人對吧!我們的女兒,我們唯一的女兒死了!你怎麼能這樣,在為他服喪的時間裡做出這麼豬狗不如的事情來!你對得起我們的女兒,對得起她嗎!”
吼完之後,蔣芸實在恨到了極點。
兩隻手開始在寧濤的臉上,用力地撓著,指尖尖銳的部分使勁摳著。
寧濤吃痛,將蔣芸一把推在地上,撫著自己流血的臉頰:“女兒沒了,你就成了瘋子!我決不能把你這樣的瘋婆子留在家裡!”
蔣芸摔得不輕,沒能站起來。
寧濤卻是捂著臉,打了一通電話。
沒多久,穿著白大褂的精神科醫生,提著醫藥箱來到寧家。
“帶走!”
“我沒瘋!他才瘋了!”蔣芸血紅著雙眼,雙手亂舞地掙紮。
她的反抗極具攻擊性,在外人眼裡,她儼然是個瘋子。
精神科醫生用帶子綁住蔣芸的身體,在夜色中,抬上了救護車運走。
……
沒多久。
寧暖暖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。
這時她正好躺在薄時衍的懷裡, 男人正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的頭發。
聽到短信提示音的寧暖暖,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夠手機,卻被男人的大掌固定住一雙小手的皓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