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寧暖暖嚶嚀了一聲，卻沒有推開薄時衍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，她已經逐漸熟悉了薄時衍的懷抱，以及他的吻。
正在薄時衍沉淪其中，準備褪下她的衣衫時，卻被她的小手及時抓住。
“……怎麼了？”薄時衍狠狠皺眉，他的欲火已經被這小丫頭狠狠撩起，要他此時停下來這簡直要他生不如死。
“我來姨媽了。”寧暖暖悻悻地開口，“第一天。”
薄時衍的臉徹底黑了：“…你不是應該還有五天嗎？”
寧暖暖：“……”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，薄時衍比她記自己的例假還要準，但凡自己早上看到有紅糖薑茶，那基本當天或者隔天必來例假。
薄時衍很想要她，可顧及她的身體便不可能硬來。
他按捺住心中的火， 聲音黯啞道：“最近壓力很大？”
“嗯……”寧暖暖輕點了下腦袋，“有些事情放在明麵上了，就不可能再退縮了。”
“譬如寧濤的醜聞？”
“嗯。”寧暖暖抬起杏眸，直勾勾地望向薄時衍，“寧濤二十多年前狠狠負了我母親，寧雲嫣也曾不顧姐妹情分傷害我，現在是時候全部討要回來了。
真正的我，並沒有你想得那麼溫暖，雖然我現在的世界裡有小烯小熠，語杉語楓，還有你，但是在最初的時候，支撐我所有世界的卻隻有恨！我受過的傷，已經傷到了骨子裡，也許這輩子都不可能忘！”
她不是錙銖必較之人。
隻是那恨太深，被毀清白，奪子之痛，更甚至讓她葬身火海。
這些到了午夜夢回，依然能讓她痛到心止不住顫抖。
“我知道。”薄時衍低沉地說道。
寧暖暖不敢置信地望向薄時衍：“那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