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擊不都是這麼反的嗎?”寧暖暖笑著反問道。
現在寧暖暖已經徹底醒了,但她能感覺到腹部上有一條修長的胳膊還緊緊纏著她,將她牢牢地鎖在懷裡。
她試著動了幾下。
男人的懷抱,卻像是有銅牆鐵壁一般,怎麼掙脫都掙不開。
這讓有些鬱卒。
算了,推不開就繼續這麼抱著吧。
寧暖暖忽略身後漸漸粗重和灼熱的男性氣息,繼續和牧雲野聊著工作上的事情。
“寧濤不傻,他背後的人更不傻,這麼反擊是遲早的。”寧暖暖緩緩道來,“他當然會反擊,還應該會猜到是我們動的手。”
寧暖暖這番話,牧雲野在打電話來之前也想到了。
“老大,他們既然給蔣芸下這種診斷書,反正蔣芸我們保護著,我們找個機會將她從精神病醫院帶出來,到時候讓她當眾道出寧濤那些不光彩的事,讓寧濤現在說的這些話打臉……”
牧雲野說出他的計劃,但寧暖暖卻給了否定。
“經曆寧雲嬌的死,蔣芸現在的精神狀況即使沒到斷症的級彆,但她的狀態一定也很差。更重要是,她現在也許還沒對寧濤徹底死心,也許你現在對她的百般好,也抵不過寧濤在她麵前賣幾句慘……“
牧雲野聽完後,猶豫不決地問道:“老大,難道我們是要放棄這顆棋子嗎?”
“不是,隻是這步棋還沒到落的地步……”
寧暖暖與牧雲野聊著聊著,發現抱著她的男人,開始對她毛手毛腳起來。
男人的手探入她的睡袍內,讓她的呼吸逐漸亂了,也讓她差點在電話裡發出那種可恥的聲音。
怕牧雲野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聲音,寧暖暖匆匆交代了幾句之後,忙不迭地將電話掛斷。
寧暖暖回過頭,嬌嗔地瞪了一眼身後的男人。
薄時衍的鳳眸漆黑深邃,右眼瞼下方的淚痣顯眼,為他平添了幾分妖孽無雙的氣息,嘴角的上揚若有似無,宛若邪魅的撒旦。
“薄時衍,我在打電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