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離開的路上。
寧暖暖抬起小臉,問道:“你是不是早知道你哥和宮小姐之間有什麼?”
知道瞞不過寧暖暖,薄時禮還是道出了實情:“恩,有一次我到泠月住的地方找她,卻發現我哥恰巧在,兩個人之間態度也很曖昧,不像是普通朋友之間相處的那樣……”
寧暖暖攥緊著拳頭,指甲緊緊陷入掌心。
薄時禮道:“暖暖,對不起,我那時候就不該知情不報。”
“早晚不重要了。”寧暖暖杏眸通紅道,“因為我根本不信…薄時衍會背叛我們之間的感情。”
“暖暖……”
“在我麵前演這麼逼真的一場戲,確實讓人很有代入感。”寧暖暖抬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淚,“如果這是薄時衍煞費苦心演給我,希望我相信,那我配合他就是了。”
演的?
相信?
薄時禮不禁聽得有些雲裡霧裡。
他擔心寧暖暖是受了太大的刺激,不禁問道:“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寧暖暖啞著喉嚨,緩緩道,“我想一個人靜一靜。”
“暖暖,你要是想喝酒,我可以陪你喝。”薄時禮提議道。
寧暖暖看著眼前的薄時禮。
他一直那麼崇拜相信薄時衍,今晚的求婚儀式隻怕也摧毀了他內心對哥哥的崇拜吧。
寧暖暖笑了笑道:“好,一起喝酒,不醉不歸。”
兩人一行去了酒吧。
薄時禮是這間酒吧的常客,酒吧經理看到他,立馬帶著兩人去了薄時禮的專屬包廂。
包廂裡放著兩個酒櫃,一個是常溫酒櫃,一個是低溫酒櫃,可以存放有不同貯藏要求的酒。
薄時禮話不多,直接打開兩個酒櫃的門,對寧暖暖道:“看中直接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