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楓橋的手被突然出現的男人呢按得無法動彈。
“哪個不長眼的敢管老子閒事?”
王楓橋回過頭,看到的就是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。
那張銀色麵具散發著令人刺骨的冷意,這一眼就差沒將他直接送走。
“什麼年代了,還戴這種非主流麵具?!我警告你,老子是這家酒吧老板的親弟弟,要是你敢攪黃我的好事,你今晚就彆想毫發無傷地離開這裡。”
“那就試試。”男人的聲線格外低沉,像是被火熏過之後的沙啞。
“長得醜才戴麵具吧?你他媽找削!我今天非讓你見識下我的拳頭!”
說罷,王楓橋揮起那隻沒被禁錮的拳頭,朝著銀色麵具的男人襲去。
王楓橋自恃從小在武館學武,身手了得,現在又占著先機,絕不可能會落於下風。
但他萬萬沒想到這邊才出拳,自己的腹部已經被對方的膝蓋猛頂,疼得膽汁都吐了出來。
“唔——”
王楓橋癱軟在地上,捂著肚子,像個蛆似的在地上扭著。
戴著銀麵的男人將鞋踩在王楓橋的臉上,碾得他臉上血肉模糊。
“等著,我哥哥…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男人加重了腳下的力道,黯啞道:“好,我等著。”
腳下碾的這幾下,又讓王楓橋像是殺豬般嚎叫起來。
寧暖暖的頭暈沉沉的,杏眸卻是怔怔地望著眼前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。
男人解決掉腳下的渣滓,轉過頭望向寧暖暖道:“愣著還不走?”
“謝謝。”寧暖暖睜著醉眼,含糊地說道,“對了……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炎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