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可以被當做商品,她可以被當做籌碼,這個男人和禽獸相比,有什麼區彆?
安以寧麻木地站在那裡。
寧暖暖卻是走到了李凜言的對麵。
“這位小姐,你來和我賭?”李凜言乾笑了幾聲,“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個女人,就對你放手。”
“恩。”
寧暖暖慵懶地鬆了鬆肩膀。
牧雲野和趙麗姝對視了一眼,頗為默契地翻了個白眼。
木匠學徒都算不上的兔崽子,敢在魯班大師門口班門弄斧,隻怕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
寧暖暖和李凜言玩的是最經典的梭哈。
美女荷官熟練地洗牌發牌,李凜言滿臉凝重,寧暖暖卻是安之若素,對自己手中的牌是匆匆一瞥,卻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那個哭得雙眼紅腫的女人呢身上。
Muse,兩年前在設計界如流星璀璨閃耀。
卻也如流星般在業界快速閃耀,快速隕落消失。
無人知道Muse的之後的走向和下落,這些年也有人議論紛紛,有人揣測她生病垂危,有人揣測她江郎才儘。
但眾人不知道的是,Muse其實是主動退隱,專心為人婦為人母,自己選擇的銷聲匿跡。
誰能想到……
這個被丈夫當做籌碼來使用的女人,就是當年名聲大噪的Muse!
寧暖暖不在意輸贏,翻了第一張牌,緩緩道:“跟。”
李凜言卻是半點不顧安以寧的情況,看到自己底牌後,臉上是抑製不住的喜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