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薄時禮一怔。
“是不是?”寧暖暖眉頭蹙緊,追問道。
“我哥不在帝都,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薄時禮反問道。
“你先回答我的問題,他去哪裡了?”寧暖暖總感覺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,他是不是也來了。
“我哥是離開帝都,在你走後沒多久,他就去了青鎮。”薄時禮本來是不想說的,被寧暖暖反複追問後就隻能硬著頭皮道,“他是和泠月一起去的,青鎮是泠月的故鄉。
我哥帶著泠月回去,一方麵是吊唁泠月前段時間剛去世的爺爺,另一方麵就是和宮家商量他和泠月倆人的婚事。”
聽到薄時禮的話,寧暖暖杏眸中的光亮,瞬間黯淡下來。
她在期待什麼?
期待薄時衍放不下自己,跟著她來到了月都嗎?
她能肯定薄時禮和薄時衍不是一邊兒的,他對自己沒有任何隱瞞,也不會故意撒謊來騙自己。
那唯一的解釋……
便是那個男人真的陪著宮泠月回了青鎮。
感覺到電話那頭的寧暖暖有些魂不守舍,薄時禮自責道:“我…是不是不應該把這些告訴你?”
“沒有。”寧暖暖收回紛繁的思緒,笑道,“說了才能清醒,不然可能還是在做夢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彆說了。”寧暖暖笑得更燦爛,“難得我撇下五個小家夥,偷得浮生半日閒,就不說那種讓人喪氣的話了。我要好好享受了,掛了。”
說完,寧暖暖不等薄時禮反應,先他一步把電話掛了。
她狠舒了一口氣,抬起小手將玻璃杯中的雞尾酒全喝完。
“再給我一杯。”寧暖暖對著吧台旁年輕的調酒師說道。
“好。”
調酒師調完酒,趁著寧暖暖不備的時候,將一顆白色的小藥丸放入雞尾酒杯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