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司柏?”
“暖暖,我有一些話想要和你單獨聊下。”徐司柏一邊說著,一邊將目光轉移到寧暖暖的小臉兒上,眸光中多了幾分凝肅,特意強調道,“我、和你。”
寧暖暖點了點頭。
薄時衍帶著五個孩子到咖啡店坐一會兒。
“玉鑰匙還在你或者那孩子身上吧?”徐司柏犀利地開口道。
寧暖暖抿著唇沒有回答,隻是杏眸半眯地回望著徐司柏。
徐司柏看寧暖暖對自己露出防備的目光,認真道:“不管在你,還是在她的身上,要小心玉鑰匙的保管。”
“你不也想得到嗎?”
“是,我曾經想得到。”徐司柏頓了頓,繼續道,“但是我更想得到的,這輩子都沒可能得到,就覺得有沒有那把玉鑰匙,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。”
寧暖暖呼吸一窒。
不知道為什麼…她總覺得徐司柏口中這輩子都沒可能得到的,似乎是她。
徐司柏淡淡開口道:“薑家唯一的血脈在這裡,覬覦玉鑰匙的人也絕非僅是璃月,僅是徐家。這座墓流傳千年,沒人知道裡麵到底埋的是什麼,未知的寶藏,總可以讓對權力趨之若鶩的人瘋狂入魔。
或許其中的秘密,就隻有薑家的人才知道,但能讓薑家一族這麼拚死守護的,自然不可能是簡單的東西。
這孩子和這把鑰匙在你手裡,如果你要打開,那薑家的小女孩怕會是乖乖聽話……”
“夠了!”
寧暖暖禮貌地打斷了徐司柏後麵的話。
“玉鑰匙不在我手裡。”寧暖暖嘴角扯出幾分弧度,“那女孩也不是什麼薑家血脈,她就是我寧暖暖和薄時衍的孩子,和小熠小烯他們並沒有什麼兩樣。”
“我隻是想要提醒你。”
“這種自以為是的提醒,你若還是想把我當妹妹的,以後彆說了。”寧暖暖正色道,“因為我真的會生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