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賀燃死了？”
“賀燃死了！”
康玨和容蘭異口同聲道，兩人的眼眸中滿是驚訝。
寧暖暖神色凝重地頷了頷首：“賀燃的確死了，警方已經趕到現場取證，下一步就是要調查嫌疑人。你們應該是賀燃死前最後見過的人，警方一定會將你們鎖定為嫌疑人，尤其是康玨。如果我沒猜錯，康玨應該對賀燃動過手。”
“在康玨被警方正式帶走之前，我必須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？這樣我才能想辦法扭轉局麵，為康玨洗清莫須有的罪名。”
了解事情的急迫之後，康玨將昨夜賀燃以賀朔名義將容蘭約出來，並給她下/藥的事說了出來。
賀燃這算盤珠子打得都快崩人臉上了。
想要用這麼下三濫的方式， 和容蘭生米煮成熟飯。
寧暖暖饒是猜到七七八八，都忍不住咬牙道：“這個賀燃真是狗膽包天！如果不是殺人犯法，這人渣死個一百回也是活該！”
康玨輕‘嗯’了一聲。
“賀燃是你殺的？”
“不是。”康玨的聲音有些沉重，正色道：“昨天晚上我確實對賀燃這個人渣動過殺心，但是我急著給蘭兒緩解身上的藥性，並沒有對他下死手。我可以肯定，我帶蘭兒離開時，他還活著，而且沒有生命危險……”
聽到康玨的回答，這和寧暖暖想得差不多。
康玨血氣方剛，但不至於無腦莽撞，做出無可挽回的事情。
寧暖暖若有所思著問道：“你打過他幾拳，踢過他幾腳？在什麼部位上？”
康玨並不知道寧暖暖為什麼這麼問他，但是他能肯定是，寧暖暖這麼問他肯定有她的道理在。
康玨沒有隱瞞，仔細回憶了下。
“我打了他八拳，踹了他三腳，都是在他胸口和下腹的位置。”
“……”
寧暖暖眉頭皺了又皺，康玨是沒殺人，但是這手下得也不輕，看來容蘭在他心中的分量很重。
“確定？”
康玨鄭重地點頭：“確定。”
寧暖暖走到康玨和容蘭的麵前，滿眼凝重：“記住，以不變應萬變，警方問詢的時候，你也要如實回答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