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暖暖斂起心思,紅唇輕啟道:“我告訴你。”
“那你說啊!”傅婧顏迫切地想知道。
她為薄時衍已經付出了太多,清白,良知,前途全都沒了,她不能做了繞了那麼多,最終什麼都沒有得到吧?
寧暖暖搖了搖頭。
“沒辦法說。”
“為什麼沒辦法說?”傅婧顏蹙著眉頭,又疑惑又憤怒,難不成寧暖暖是故意在和她玩這種推拉扯去的把戲嗎?
寧暖暖抿了抿唇,對上傅婧顏探究的目光。
“床上的事,那種特殊癖好,人太多,我說不出。”
傅婧顏沒想過寧暖暖說的是這些,下意識地掃向身邊的打手和容蘭,雖然這裡在場的人都是成年人,但是這種事兒確實不適合當眾說。
麵色一赧,傅婧顏道:“我過來,你告訴我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把手裡的刀子先扔了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寧暖暖將手裡的刀子丟到兩三米以外的距離。
如果說薄時衍是令傅婧顏走上不歸路的因,那麼她現在唯一能讓她掉以輕心,放鬆警惕的機會,同樣得與薄時衍有關。
傅婧顏見寧暖暖丟了刀子,走到她的麵前,板著臉道:“寧暖暖,你現在可以說了。”
“你離我太遠了,再離我近一些。”
傅婧顏覺得寧暖暖有點多事,但又想知道關於薄時衍的一切,便又往寧暖暖這邊挪了幾步。
“知道為什麼薄時衍非我不行?因為他在床上那方麵不太行……”寧暖暖神叨叨地說道:“每次做那檔子事之前,我都需要給他抓一副藥,才可以讓他正常發揮。”
這話……
對傅婧顏來說,不亞於是平地的一場驚雷,足以炸得她的理智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