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生氣了嗎?”徐司柏又問。
寧暖暖搖了搖頭:“不生氣。這樣正好,我也不需要為了讓你照看孩子,故意編些理由。這段時間,就要麻煩你這個舅舅照顧下他們。他們都很乖,應該不需要你和身邊人過多操心,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你保證他們平平安安的。”
徐司柏喝了口茶,眼眸流光輕轉。
“你…現在怎麼放心我?”
“這世界上最不會傷我的人,有兩個,一個是薄時衍……”寧暖暖頓了頓,繼續道:“另一個就是你,如果一一不是我收養的女兒,她早就活不到現在了吧?你是我哥哥,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。”
經過時間的洗禮,曾經的種種,都該放下了。
看著寧暖暖絕美的側顏,徐司柏鄭重道:“好,五個孩子,我保證每個都會照顧好,除了孩子之外,那個睡在你身邊,和薄時衍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,你打算怎麼處理?”
“暫時留著。”寧暖暖眼睫輕顫,“放長線釣大魚,你不好奇這個傀儡背後操縱的幕後之人是誰嗎?所有人都不在意拂麵的風是如何形成的,會造成什麼影響,倘若這風在不知不覺之中聚集,刮來時已是龍卷風再去阻止就來不及了。
薄時衍也好,那個長得像他的男人也好,不過都是幕後之人的棋子而已……”
說著這話。
寧暖暖清澈的眼眸中閃過幾分決絕的狠意。
她的薄時衍是多麼好的一個人,活生生的人,憑什麼被彆有目的的人當成棋子來走?
生而為人,他們和眾生是一樣的,手上沾滿血汙的罪魁禍首正是策劃這場罪惡實驗的人!
薄時衍是她的丈夫,她絕不容許任何人欺辱他!
入宮的時候,寧暖暖身邊還帶著歡快愉悅的五個小家夥,離開時她就隻有一個人。
想到告彆時,五小隻泛紅的眼眶噙著水光的模樣,她的心裡還是像被人揪著,隱隱作疼。放心徐司柏是一回事,舍不得與五小隻離彆又是另外一回事,到了宮門口,寧暖暖看到了熟悉的蕭懷瑾。
“暖暖。”
蕭懷瑾一身軍裝,站在一群侍衛麵前異常挺拔。
再看見故人,寧暖暖整個人都放鬆下來,加快步子走到了他的麵前:“嗨,好久不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