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藥是母親早年獲得,大哥大嫂要了幾次,都沒有拿到!母親說這雪融草是要留給雪薇的……”
“雪什麼薇?!你那不爭氣的妹妹都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私奔了,幾十年沒回來了!那老太婆放在庫房裡還不是壓箱底,倒不如在當下救回我們小真的臉!難道你真的忍心看到女兒這輩子都頂著這樣的臉嗎?”
“父親,就是啊!既然有辦法治好我的臉,你趕緊去拿雪融草!”連著喬藝真也是哭著哀求,“嗚嗚嗚,女兒的臉關乎到女兒這一輩子,你也不希望你唯一的女兒這一生就這麼毀了吧?!”
喬藝真敢去勾引白慕寧也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慫恿的。
女兒會有這樣的下場,與他也脫不了乾係。
更關鍵是……
女兒的臉在,他未來可利用的價值才越大。
這雪融草,看來是不得不拿。
喬天耀拍了拍胸脯:“我這就去拿。”
老太太的庫房,旁人是進不得的,兩個兒子是可以按需進出的。
老太太在外門上了鎖,內門沒有上鎖,對兩個兒子她是充分予以信任,對不能動的藥材,老太太早在入庫前有叮囑。
這次雪融草……
就屬於偷拿。
反正喬家藥材庫夠大,拿走一小盒雪融草,未必看得出什麼。
喬天耀取走地很順利。
他取走後,親自熬草藥調配敷料,準備妥當之後再回到喬藝真的房間。
看到父親端著敷料進來,喬藝真欣喜若狂:“父親,你是拿到雪融草了嗎?我的臉是不是有救了?”
“是!”
喬天耀坐在女兒的麵前,仔仔細細地為他的傷患處敷料,做好包紮等一係列的處理。
“今天的事,絕不能對外。”喬天耀千叮嚀萬囑咐:“要是這事兒被老太太和我大哥大嫂知道了,我們二房日子不好過。”
歐舒琴點了點頭,又指了指床頭櫃上的盒子。
“那這個盒子怎麼處理?”
喬天耀:“燒了。”
喬藝真倒是覺得這盒子精致又好看,嘴裡喃喃歎息:“這盒子這麼好看,就一把火燒掉的話有些可惜……”
她知道燒是肯定要燒掉的。
這麼說,也不過是惋惜而已。
喬藝真隨意打開盒子,看見盒子底部躺著一張泛黃老舊的照片。
照片上是一個女人彎腰采藥的獨照。
女孩兒美得宛如林中仙女,不可方物。
當目光落到照片上女人的臉時,喬藝真的心“咯噔”一下,一個沒拿穩,盒子就從她手裡摔在地上。
“你小心點!怎麼這麼冒冒失失的?”
“父親……”
喬藝真才顧不得手中的盒子,怔怔地抬眸睨向喬天耀,紅唇呢喃。
“這個照片上的女人,到底是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