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毅是徐司柏身邊的近臣。
衛毅敢這麼說,自然代表璃月少君主的意思。
如果說蕭懷瑾對寧暖暖的維護已經夠令人費解了,那麼現在皇家的表態更令人意外。
“這個女孩到底是誰?少將軍這麼維護著,連少君主都這麼護著?”
“是啊!到底什麼來頭?”
“我想起來了!她是天夢集團的董事長,寧暖暖,但不應該啊,一個商人而已,少將軍和少君主怎麼會為了她和喬家對上?”
“看不懂……”
“……”
紛紛議論,竊竊私語,卻隻都敢在小範圍內裡討論。
喬藝真疼得滿頭冷汗,卻又聽到徐司柏的態度,心中的不甘如爆發的火山般蔓延開來。
白慕寧不算。
蕭懷瑾不算。
怎麼連璃月的少君主都百般護著她?
這個女人是開掛了嗎,這麼多站在頂峰的男人偏偏都圍著她,不惜一切地寵著她,縱著她?
喬藝真又恨又嫉妒。
被蕭懷瑾放開後,胳膊垂在肩膀旁,喘息動作大一點,胳膊處就會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與此同時的不遠處。
薄時衍端著酒杯,修長的指不可抑製地攥緊了酒杯腳,用力到指腹泛白。
今晚這裡護她的人夠多。
牧雲野也好,蕭懷瑾也好,徐司柏更不會坐視不理。
雖然明知寧暖暖在這裡不會受到什麼傷害和委屈,知道是一回事,故意站在一旁裝袖手旁觀是另一回事。
這是她代她母親拿回喬家的必經之路。
他除了看著,也沒有更好的辦法,如果這個時候他出手,隻會正中那個人的下懷。
薄時衍的眸底閃爍著隱忍和自責。
而寧暖暖卻沒有太過關心熙熙攘攘的聲音,她將周遭的環境音徹底屏蔽,隻將所有的的注意力都放在麵前的東方惜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