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你剛剛也被趕下來了。”徐嘉澤淡淡道,“不然你也不會這麼甘心地坐在這裡。”
“與你無關。”徐映容說,“徐嘉澤,要是爸還在這裡,你也不可能拿到徐氏集團的。”
“我就是趁著爸神誌不清的時候,才動手的。”徐嘉澤說,“我手裡有大量罪證,可以證明你的罪名,徐映容,我勸你趁早收手。”
聽到徐嘉澤的威脅,徐映容悠悠地點燃一支煙,完全不怕徐嘉澤。
“大哥,你的就剩下這張嘴了,還以為我會怕你嗎?”徐映容冷笑一聲,問道。
徐嘉澤的臉色微變。
“是,你有罪證,但是你告不了我。”徐映容說,“如果你告了我,我也能把你拉下水。”
“徐映容,你是想魚死網破?”徐嘉澤問。
“現在徐英韶住院,他很可能被你弄成一個太監,他已經沒有任何競爭力了,倒是你……”徐映容說,“你外麵的情婦也不少,不要以為我不知道……”
徐嘉澤的臉色更加陰沉了的。
“莊儀之前和爸談過離婚的事情,但她不敢和他說,你為了自己的事業,在外麵大量包養情婦,她隻能睜一隻眼,閉一隻眼,就連懷孕的時候也很痛苦……”徐映容說,“如果這個告上去,你還能做總裁嗎?”
“不過是一個汙點罷了,我覺得沒有任何問題。”徐嘉澤說,“你把爸從二樓推下一樓,還給他吃有神經損害的藥物,這樣算不算是故意傷害……”
徐映容的老底被挖,她的臉色微變。
“或者是殺人未遂呢?”徐嘉澤又問。
“徐嘉澤,你要想上法庭,我絕對不攔你。”徐映容說,“到時候,我們看誰判刑最高。”
此時,沈新遠靠在牆邊,和蘇默安站在一塊,虞歡的窗邊豎起掛簾,擋住了她。
現在醫生正在給虞歡做身體檢查。
“醫生,你到時候就偽造一個診斷書,就讓我靜養一段時間……”虞歡說,“我現在要躲著她。”
“你躲著也沒用,徐嘉澤和徐映容的罪名多了去了,隨便一個都可以讓他們蹲號子,他們隻希望越快越好,不要鬨上法庭。”沈新遠說,“我還沒摸清楚徐嘉澤的底子,但是現在可以說清楚的是,徐嘉澤和徐映容,都有可以坐牢的罪名,而且雙方都有罪證。”
“難怪要拉我們下水……”虞歡說,“想通過這個來掩人耳目……”虞歡低聲說,“那我們是逃不過去了?”
“對啊,要麼離開徐家,要麼,你就呆在這裡,和他們一起鬥個你死我活。”沈新遠說,“蘇默安,你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吧?”
“我知道。”蘇默安說,“但我沒想到他們還要繼續傷害虞歡。”蘇默安的聲音在外麵響起,“我打算讓醫生給虞歡出個診斷書,讓她休息到我們離開徐家的那一天。”
但是作為徐家的主人,徐映容肯定要過來探望。
到時候,麻煩就大了。
“這樣的話,我們還是離開徐家?”虞歡問。
“你甘心嗎?”蘇默安問。
他們要是能在徐家待到一個星期,說不定就能抓到徐映容和徐嘉澤的把柄了。
找到罪證,掀開徐氏集團的一角就能撼動他們大部分產業。
虞歡當然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