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,讓紀伶嫁給他,絕對不是一個錯誤。
“我讓你們準備請柬,準備好了嗎?”徐嘉澤問。
“是,已經準備好了。”管家說,“已經全部放在了書房裡,少爺看看還滿不滿意。”
隨後,徐嘉澤輕手輕腳地走進書房,生怕這鋼琴聲停止了一樣,隨後他看到放在書桌上的邀請函。
是白色帶著粉色的,看上去十分好看。
淡粉色偏女性化,但在徐嘉澤眼裡,這更顯得優雅。
心裡糾結了一陣,徐嘉澤還是決定問一下紀伶的意見。
這邀請函,應該用粉色好,還是用金色好?
此時,徐嘉澤的電話響了起來,看到這來電,他眉頭一皺。
“你要結婚了?”莊儀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邊響起。
“對。”徐嘉澤說,“怎麼了,贍養費不夠了?”
“徐嘉澤,我們現在聊電話就隻剩下錢了是嗎?”莊儀一聽到錢,就痛苦不堪。
她不缺錢,現在莊儀隻想儘快擺脫陰影,開始新的生活。
但是看到小冬瓜,她就想起徐嘉澤給她製造的那場噩夢。
至今都十分深刻。
“難道不是嗎?”徐嘉澤問,“現在你根本不想見我。”
“我看到你,我就想起你把孩子扔在地上的那一天。”莊儀說,“他能活下來,真是一個天大的奇跡。”
“莊儀,既然你不想見我,那我們以後就少聯係吧。”徐嘉澤說。
“我真沒想到,你把孩子摔死之後,又馬上去找新歡了。”莊儀說,“你連一點彌補的意思都沒有嗎?”
徐嘉澤感覺莊儀也想把他拉進深淵裡。
“你還不明白嗎?莊儀,我想展開新生活了,你也不要老是沉浸在過去了。”徐嘉澤說,“我們該向前看了。”
“你讓我怎麼向前看?我現在一看到孩子,我就想起你把她扔到地上的樣子!”莊儀說,“我已經抑鬱了,徐嘉澤,結果你呢?你現在卻又了新生活,還要去結婚了!真希望你以後彆摔死她的孩子!”
“放心,我們不打算有孩子。”徐嘉澤說,“隻要她不出軌,我也不會對她做什麼。”
聽到徐嘉澤挖自己的黑曆史,莊儀瘋了。
現在她一個人帶孩子已經焦頭爛額,被徐嘉澤這麼以刺激,她更是困苦。
現在,徐嘉澤竟然還要結婚!
“我們的人生已經不一樣了,既然你這麼嫌棄我,那我以後就負責給錢,你好好照顧孩子就是。”徐嘉澤說,“我看,現在你也不打算給我見孩子了。”
聽到這,莊儀笑了。
“你真以為我不讓你見孩子嗎?”莊儀說,“你想見小冬瓜可以,但你不能結婚。”
“不行。”徐嘉澤說,“我一定會結婚,那是我的生活。”
莊儀沒想到徐嘉澤這麼冷靜,冷靜到幾乎孩子都栓不住他了。
看來徐嘉澤是真的下定決心要遠離她和小冬瓜了。
“贍養費記得給,不然我們法庭見。”莊儀說完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徐嘉澤看著掛斷的電話,內心複雜萬分。
也不知道為什麼,和莊儀打電話的時候,那種緊張也消失了。
此時,鋼琴聲已經停了下來,徐嘉澤感覺整個房間都已經安靜下來,但是徐嘉澤總覺得缺了點什麼。
“你回來了?”紀伶敲了敲門,走進來,“怎麼管家也不說一聲?”
“沒事,我也就剛回來,正好,你看看這個。”他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