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我還是建議鄭小姐儘快進行手術,手術肯定是越早越好的,不要再拖了。”醫生接著說,“所以,霍先生,請你一定要勸說鄭小姐,讓她儘快接受手術。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從醫生的辦公室裡出來霍靖堯緊緊地皺著眉頭,陷入到了沉思當中。
M國,帶著綿綿獨自回來的藍夏禾,心情鬱悶到了極致,看見藍夏禾隻帶了一個綿綿回來,姚瑤也十分詫異,但是誰也沒有多問什麼。
可綿綿這張小嘴劈裡啪啦就把事情全都告訴了姚瑤。
夜裡,姚瑤走進了藍夏禾的房間裡,藍夏禾看著姚瑤吞吞吐吐的樣子,自己先笑了。
“媽,你是不是想說我是自作自受,都是我自找的。”藍夏禾一隻手撐著頭坐在桌子前。
姚瑤心疼地撫摸著藍夏禾的頭發,“媽也是過來人,知道你不容易,愛上一個男人,再想忘記是一件很難的事情,媽懂,我們女人都是這樣的,就像我和你爸,如果我那麼容易就忘了你爸,恐怕也就沒有現在了。”
經曆了這些,姚瑤反倒是可以理解藍夏禾了。
藍夏禾的眼淚一顆一顆滾落,“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,她得了子宮癌,又幫我帶大了小澤,我應該理解他的,可是我就是做不到,我忍不了。”
姚瑤將藍夏禾摟在了懷裡,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。
“媽,我覺得自己好委屈,可是……彆人卻覺得這一切都是應該的。”藍夏禾將自己的滿腹委屈發泄出來。
她又有什麼錯呢?自始至終,她都沒有傷害過彆人,也沒有做錯什麼啊,可為什麼一切的痛苦都是她來承擔,為什麼都是她一味妥協忍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