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認識，這個人是誰？”外婆顯得有些疑惑。
林晚澄找出了資料中衛思玟年輕時的照片。
“大概就是長這個樣子，她是媽媽大學時的同學，據說關係很不錯。”
外婆仔仔細細的看了好一會兒，才說：“關係很不錯麼？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，也沒有聽說過。”
“跟媽媽關係很好的同學，你都認識嗎？”
“認識幾個。不過上了大學，她接觸的人多，朋友也多，我也不敢說都認識。但是這一個，我確實不知道。”
林晚澄和沈斯宸對視了一眼，彼此之間心照不宣。
雖說林德生和秦芸的嫌疑幾乎被做實了，但衛思玟的話也未必可以全信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，林德生是什麼時候認識秦芸的？當年母親過世沒多久秦芸就進門了，外麵就沒說過什麼嗎？”
“有啊，可是你媽媽人都沒有了，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呢……你這樣一說，我記得，好像你媽媽在醫院生產的時候，就有一個護士……好像就是秦芸。難不成他們是那會兒認識的？”
林晚澄心中一陣惡寒……
外婆還不知道秦芸和林德生早有來往！
但她明白，如果連母親生產時，都是在秦芸工作的醫院，那他們如果想對母親不利，就有無數個下手的機會！
甚至能做到滴水不漏，不被人發現！
這件事真是細思極恐，越調查，越能感受到人性的卑劣。
林晚澄從沒想過，自己這一生，還能經曆這麼恐怖的事情……
現在隻要確定秦芸工作過的醫院就行了！
如果真的如外婆記得的那樣，看來，她真的有必要見一見秦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