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衛顏一早就起床了,陪著衛鋒吃了個早餐,看著衛鋒去上班,才回身去房間裡將自己的行李提出來。
廖景芳坐在桌前,靜靜地看著她,沒有挽留,隻是淡淡地道:“非得這樣嗎?”
衛顏也並沒有歇斯底裡,隻是平靜地道:“你要是那麼疼衛駿,你有錢你給他買套房子,我沒意見,那是你的錢。從小到大,我的東西你隨便送給衛駿,什麼事都讓我讓著他,我讓了無數次,但不是理所應當的。這次,我決定不讓了。”
所有複雜的酸澀的情緒,早就在昨晚她的眼淚裡被她消化乾淨了。
廖景芳這才抬頭正視她,有些欲言又止,但最終也隻是歎了口氣:“你住哪裡?你那套房子衛駿現在住著,我給你租套房子你先住著。”
衛顏並沒有接受她那點些微的好意:“我已經租好了。”
她徑直下了樓,沒再看廖景芳一眼。
衛顏其實在這處並不隻一套房產。
因為老房子這個小區已經有些老舊,衛顏早就在老家最好的小區另買了一套房子,打算給廖景芳和衛鋒以後住著養老。
隻所以沒有告訴廖景芳他們,一是因為廖景芳這些年的所作所為,二是她很難解釋錢的來源。
她工作才短短幾年,如果平白買下兩套房子,外人的閒言碎語衛顏並不在乎,但卻擔心衛鋒他們多想。
現在正好方便她自己先過去住,隻是對外,她隻說自己是租的。
衛顏打車進了小區,剛到樓下,就看見一個女人從路邊剛停好的一輛寶馬車的副駕駛上下來。
衛顏眯了迷眸子,就看見從駕駛座上下來一個男人,親密地摟著那副駕駛上的女人,一同往居民樓裡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