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顏摔得有些嚴重,醫生讓她直接住院養胎。
這一住就是一個星期。
姚瑤幾乎每天都來,冷夜霆卻自那天走後,就再也沒來過了。
衛顏每天在醫院待著,隻覺得煎熬,頭中像是懸了一把達摩克裡斯之劍,不知道什麼時候,就會落下。
直到,紀涼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衛顏和紀涼關係還可以,但是懷孕後也有段時間沒有聯係。
紀涼每天忙著樊籠那邊的事情,三不五時和傅墨聲互掐一把,衛顏並不想把自己的煩心事帶給她。
看見她的電話,衛顏心中一動,“涼姐……”
那頭電話一接通,紀涼就忍不住歎氣:“你和冷夜霆……出什麼事了?”
衛顏默了默,而後才道:“他怎麼了?”
紀涼無奈道:“之前你說要和冷夜霆斷了,我看你被他欺負的厲害,便想著不再因為他的事吵你。但是這次……”
紀涼從包廂的窗戶口往裡看了眼,隻看見冷夜霆將領帶扯開,正拉著傅墨聲和戰北溟喝得起勁。
冷夜霆這種人……從來是克製的。
紀涼也沒想到……他會有借酒澆愁的時候。
紀涼無奈道:“他現在就差睡在樊籠了,好像生怕我家的酒滯銷似的,當水一樣灌。不管你們發生什麼事,趕緊想個辦法把人拖走吧。”
衛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,隻能低聲道:“涼姐,麻煩你了。”
紀涼笑了笑:“我們之間還說什麼麻煩?不過冷夜霆這樣,說明好歹是對你上了心。我們家那個要能為了我這麼灌,我倒是挺高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