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涼一陣風似的跑出了包廂。
傅墨聲嘟囔著:“該不會背著我養了小情人吧?這麼興奮跑去見?”
旁邊喝酒的戰北溟忍不住笑出聲:“墨聲,你這家庭地位,直線下降啊。”
傅墨聲瞪了他一眼:“我們這叫特殊的相處模式,你懂什麼?在床上地位不下降不就行了?你這種沒老婆的怎麼會懂。”
幾人認識了幾十年,傅墨聲說起葷話半點沒負擔。
一口一個老婆,這麼多年下來,卻其實根本沒有實際名分。
而戰北溟似是想起什麼人,臉色微妙的變了變。
回過神來,他還是配合著笑道:“該不會真是去見小情人吧?畢竟你們這老夫老妻的……”
傅墨聲伸手拿起桌子上下酒的花生就彈他。
旁邊一直沉默著喝酒的冷夜霆,微微抬了抬眸。
手中的酒一飲而儘,他起身:“我出去透個氣。”
戰北溟和傅墨聲對了個眼神,沒說話。
直到冷夜霆的身影消失不見。
戰北溟才道:“夜霆這兩年……這氣勢冷得都用不上冰箱製冷了。”
衛顏突然失蹤,冷夜霆消沉了一段時間,而後恢複了正常的社交,但是人是越來越沉默了。
傅墨聲也無奈地歎了口氣:“感情的事,隻能靠自己走出來了。”
冷夜霆出了包廂,一眼便看見了紀涼的身影。
她穿著高跟鞋,卻還是忍不住興奮地往前小跑。
冷夜霆一路不遠不近地跟著她,直到她走到了吧台的位置,將吧台上的一個女人緊緊抱在了懷裡。
冷夜霆站在二樓的位置,倚靠在欄杆上,抬手點燃了一支煙。
香煙的辛辣苦澀盤旋在舌尖,他的視線半錯不錯地落在吧台上的衛顏身上,牢牢將她一舉一動鎖定,眼神深邃暗沉到了極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