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還是老熟人，宋知。
看見衛顏後，他連忙招手打招呼。
衛顏笑著應和了一句。
旁邊的冷夜霆突然幽幽道：“你對誰的態度都很好，唯獨對我不好。”
衛顏假兮兮地笑，道：“誰讓冷總這麼與眾不同呢。”
宋知可生怕自己被炮灰了，連忙道：“那自然是誰重要，對誰態度就與眾不同了。”
冷夜霆的臉色瞬間滿意了。
衛顏看向宋知，咬牙威脅：“看來宋特助也想享受下與眾不同的待遇。”
宋知苦著臉對著衛顏露出拜托拜托的表情：“曾經都是打工人，衛秘書理解理解我……”
衛顏想到當年在冷夜霆麵前哄著他的樣子，再看宋知，眼中多了幾分同情。
冷夜霆在旁邊臉色瞬間黑了下來：“這種話不是應該趁我不在的時候說嗎？”
衛顏慵懶地抬眸瞥向他：“冷總，這說明，我們從不當著人背後說閒話，我們要說隻當麵說。”
她呼出的氣息帶著幾分酒意，含著笑望著他的樣子，透著不自覺的嫵媚。
前排的宋知聽見她的話，忍不住笑。
冷夜霆在她旁邊坐下來，被氣得無奈道：“你就胡鬨吧。”
反正知道他也不會怎麼樣。
衛顏笑著看向窗外，心下也有些詫異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，她雖然心中依然對冷夜霆會有懼意，卻已經不再是當初那種高高仰望著的心態了。
她一步步追逐著他的步伐，想要走到和他能夠平等互望的位置。
手機突然亮了起來，衛顏看了眼手機上的地址，讓宋知直接送自己去這個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