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夜霆抬眸看著背上一大片的紅紫，有些冰涼的手指在她背上遊走。
衛顏覺得疼，瑟縮了一下，而後就聽見身後的男人滿是歉疚的道：“對不起……”
衛顏回頭。
她突然抬手，捧住他的臉，“冷夜霆，你看著我。”
冷夜霆視線微抬，眼前是衛顏精致的臉，是刻在他心裡的樣子。
他曾經認為任何傷害她的人，他都一定百倍教訓回去，可這次居然是自己親手傷了她……
衛顏輕聲道：“我沒關係，我真的沒關係。隻要你沒事就好了。雖然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夢，但是能夠將你從噩夢中拉出來，我很開心。”
冷夜霆怔怔地看著她。
衛顏將他牢牢抱在了懷中：“冷靜點，我真的沒事。”
冷夜霆抬手用力擁住她，像是想要刻進骨血裡一般。
好半晌，衛顏才聽見冷夜霆呢喃道：“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。”
衛顏一怔：“現在？”
這可是大半夜。
冷夜霆點頭。
衛顏隱約猜到了，他是打算告訴自己，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。
衛顏拉住他的手，堅定道：“我陪你去。”
說走，兩人便立刻換了衣服起身。
直到車子啟動駛遠，站在二樓窗口的冷老爺子才幽幽歎了口氣。
衛顏那邊摔跤的動靜雖然他這裡聽得不大，但他本來老了就睡眠淺，一下子就醒了過來。
樓下車子一發動，他就猜到了些什麼。
冷夜霆他，終於願意開口說當年那件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