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要觀眾和見證人嗎?”衛顏揚眉,“我如你所願。”
冷夜霆的聲音自大廳南側門沉冷響起:“是嗎,他們要多少?”
眾人朝那看去,卻見冷夜霆不是一個人來的,隨他一起的,還有冷新月身後的同款黑衣人,而且人數似乎還要更多。
冷新月的目光立即朝自己的兒子看去,那眼神似乎在說,讓他用手機再搖點人過來。
冷夜霆闊步走來,身姿修長筆挺,目光冰冷,而後黑眸掃了眼站在冷新月後麵的蔣向明。
蔣向明一直厭惡他,但被他這麼淩厲一眼,肋骨上的劇痛隱隱發作,蔣向明下意識地往後退去一步。
冷夜霆看著他道:“不長記性,怎麼還敢來?”
蔣向明也不想來的,但是架不住冷新月非要堅持。
實際上冷新月也不想來觸黴頭,但是,冷老爺子的喪禮是大事,她如果真不來,以後就會成為被人詬病的話柄。
以及,冷老爺子一死,冷家的產權在法律上就得再洗盤重分,她好不容易把整個冷氏捏在手裡,可不想數月心血白費,功虧一簣。
所以今天這一趟,她必須要來。
“你不是要開直播嗎,”冷新月看向衛顏,“開啊,我倒是看看,在眾目睽睽之下,你老公冷夜霆還敢不敢繼續使用暴力!”
她的目光厭惡地轉向冷夜霆。
衛顏一笑,甜甜道:“沒看到場上人頭比嗎,現在優勢方是我們,我乾嘛要給自己找不自在呢。炳叔。”
炳叔道:“少夫人,我在。”
“屏蔽家裡所有的基站信號。”
炳叔道:“是!”
正在悄悄打字搖人的冷天瑞一愣,朝衛顏看去。
快30歲的女人了,站在燈火明亮的靈堂裡,頂著一張看似才20歲出頭的飽滿麵容,說出得卻是厚顏無恥的話。
而就這麼一瞬,他的手機顯示消息發送失敗。
上麵的信號格,清空為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