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夜霆的聲音浮起幾絲笑意：“是你的手下求到宋知這的。”
衛顏承認冷夜霆這邊的人脈更廣，手段更多，但是聽到他用到“求”這個字，心裡就覺得幾分不爽。
“你等著，冷夜霆，遲早我要建立一個特務機關！”
冷夜霆聲音寵溺：“好，我的人手你可以隨便挖，資源也隨便用。”
“……我的特務機關要比你強，誰要用你的資源！”說著，衛顏覺得扯遠了，立即刹車拉回正題，“你打電話給我，是不是查到了監控了？”
“嗯，”冷夜霆淡淡道，“不僅查到了監控，而且找出了她的身份和名字。”
衛顏失笑：“我剛才說你消息靈，看來漏誇了，不止消息靈，你們的動作還很神速。”
冷夜霆聲音變得更加低沉：“所以，打算怎麼誇我？”
衛顏的眼睛變得幾分不自在，一片沉默。
冷夜霆道：“旁邊有人？冷新月？所以害羞不敢說話？”
“……”
衛顏心裡吐槽，你知道還說！
她隻能慶幸自己因為接電話故意走到一邊，現在是背對著冷新月的。
冷夜霆輕輕一笑：“好，回家說，資料已經在你的郵箱裡了。”
“……”
結束通話，衛顏第一時間打開資料。
第一張圖片，就是姚瑤所形容的，出現在電梯監控視頻裡的藍色T恤，截圖左下角還有視頻時間。
衛顏一看時間差點沒昏過去，跟她拚命趕到醫院一樓就差10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