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是丁曼的女兒,冷天瑞也是丁曼的女兒,那她和冷天瑞豈不就是兄妹了?
所有的飯菜都端上來後,蔣向明等人開始吃飯,蔣樂安沒資格上桌,就在旁邊伺候。
她的手藝很對蔣向明的胃口,邊吃蔣向明邊誇讚了幾句。
冷天瑞雖然沒蔣向明話多,但他飯量大,吃完就舉起碗,讓蔣樂安去後麵給他盛飯。
等全部人都吃完後,蔣樂安過來吃剩菜,然後再端去廚房裡清洗。
做了一天的飯,蔣樂安很累,洗碗的時候,抬手去揉了好幾下脖子,也是這停歇下來的功夫,讓她不由自主想到了今天去醫院裡的場景。
那個叫冷新月的女人,她好像真的傷得很重。
她聽丁曼打電話的時候,提到她是被追債的人打成這樣的,但是這些債務,好像全部都由她一個去頂了。
其他的蔣樂安不懂,但也是丁曼跟人打電話時候的表述,蔣樂安知道這些債務,都是蔣向明和冷天瑞導致的。
結果,卻是冷新月受罪。
以及,她如今已確認蔣向明就是她的爸爸,而丁曼……又是蔣向明的小三。
所以蔣樂安越發難過,因為她蔣樂安是小三的女兒。
就是這些奇奇怪怪的感覺疊加,讓她今天在路過醫院的時候,鬼使神差進去想看一看冷新月。
但是,她又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立場去推開那道病房的門,所以最終,她落荒而逃。
“臟不臟啊?”後麵忽然響起一個聲音,把蔣樂安嚇了一跳。
她回過頭去,見是穿著一身高奢睡袍的慕雯雯。
慕雯雯上下打量她:“你看看你的手,都是洗潔精泡沫,居然拿去揉脖子。”
蔣樂安有些不好意思:“謝謝提醒。”
“提醒?”慕雯雯嗤笑,“我說得臟,是怕你臟了碗!你做了一天的飯,整個人都是油煙氣,脖子也都是汗!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