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念念想到這個就覺得委屈:“你的那些朋友,又不是豺狼虎豹。”
“不是他們。”
“那就是我!”季念念的眼淚掉了下來,“你肯定是覺得我拿不出手。”
“胡思亂想什麼?”戰北溟眉頭輕皺。
“那你告訴我原因,為什麼不肯帶我去?”
戰北溟張了張唇瓣,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話。
不是不想說,而是他不知要如何跟她解釋。
戰北溟發動車子: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在戰北溟的車子開離的同時,宋知安排得幾輛過來接人的車子剛好都到了。
傅川離開前還在和冷無憂吵架。
人越走越少,冷無憂就越來越放得開,挖苦起傅川來一點都不留情麵。
傅川一直覺得自己的口才不差,這會兒被冷無憂氣得炸毛:“喂,沒有我傅川帶你入職,手把手教你,你冷無憂也不會那麼快熟知公司裡的大大小小。怎麼你這個人不知恩圖報的?換作其他人,怎麼著都得喊我一聲師父或者前輩,或者大哥!”
“我給學費了啊。”冷無憂道。
“你哪裡給學費了?”
“情緒價值,你那幾天可沒少打壓我,我被你內耗所付出的情緒價值,就是我的學費。你通過挖苦我得到的多巴胺快樂,就是你的獲取。”
傅川翻白眼,他真的後悔今天來這酒會了。
一旁的紀涼喝了不少酒,聽到這些,哈哈大笑,一直給冷無憂豎大拇指。
傅川哼道:“紀涼,你就給賽琳娜撐腰吧!”
“那難道給你撐腰?”
“這對話真是沒辦法繼續下去。”傅川罵罵咧咧,轉身離開。
紀涼打了個酒嗝,拍了拍冷無憂的肩膀:“我先走啦!”
“紀姐慢走。”冷無憂現在非常喜歡紀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