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顏沒辦法,隻好回去。
紀涼也轉身離開,走出去好一陣,紀涼很長很長地呼了口氣。
她不知道傅墨聲來了,因為她實在太忙,不可能對每一個客人都了如指掌。
酒店裡麵新招募的這批服務員,自然也不不認識他。
剛才匆匆一眼,她不敢細看,但仍是看到傅墨聲跟前的桌上都是酒瓶。
喝那麼多酒,你是不要命了嗎?!
紀涼眉頭輕皺,心裡麵的不舒服一層一層變重。
卻就在這個時候,前邊的吧台傳來不小的騷動。
紀涼抬頭看去,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非要讓一個女生喝酒。
那女生看著纖瘦,一頭黑長直的頭發堪堪及腰,在這個猥瑣男人的對比下,簡直像是肥豬要壓一隻小白兔。
男人喝了不少酒,端著酒杯非要往女生的唇瓣湊去:“你裝模作樣的,假不假,來都來了,乾嘛不喝?喝!”
女生將腦袋往旁邊彆去,不想給他碰到。
“喝啊!”男人忽然伸手去捏她的臉頰。
飽滿的膠原蛋白被男人捏出了褶子,他將自己喝過的酒杯死活塞到女生的嘴巴裡,裡麵的啤酒整個傾出,甚至差點灌入女生的鼻子裡。
調酒師見狀,叫道:“乾什麼!”
經過的服務員也趕緊放下東西過來。
服務員的肩膀卻忽然被人一拍,紀涼道:“我來。”
男人用力將酒杯灌入女生的口中,女生根本沒力氣,被嗆得連連咳嗽。
“喝啊!我讓你喝!臭表子,來這種地方,你裝啥冰清玉潔?給我喝!!”
忽地,男人被人揪住頭發強行回過頭去,沒等他有所反應,一杯冰冷的啤酒一下朝他臉上潑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