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玉雪異常憤怒,目光緊緊瞪著衛顏。
衛顏雲淡風輕,絲毫不在意她的眼神。
解楚楚聲音很輕很輕:“郝醫生,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這位郝醫生的表現一直是這樣,還是今天才反常的。”衛顏發出看熱鬨的聲音。
解楚楚朝衛顏看去,她都還沒問她什麼是衛顏呢……
衛顏衝解楚楚笑了笑,看向郝玉雪:“以及,你剛才氣得不是我在看書,而是氣我在看心理學的書,對嗎?你放心,相比較於你在亞特斯蘭大的幾年專心修學,我看這麼幾本書,是不會和你成為競爭對手的。我隻是閒餘愛好罷了。”
她笑得越純真無邪,解楚楚越能嗅到空氣裡的火藥味。
她想開口說點什麼,但好像什麼都說不了。
雖然不知道衛顏兩個字是什麼意思,但是,眼前的季醫生和郝玉雪,她們兩個人不像是第一次見麵,像是早早認識。
既然如此,那麼這兩人在她麵前為什麼都要裝不認識對方呢……
郝玉雪一直自認沉得住氣,是個自持穩重的人,但是在衛顏這挑釁的眼神下,她心裡麵的怒意越來越重,一拱一拱燃起,幾乎要到她無法克製的地步。
偏偏,衛顏還上前一步,火上澆油:“郝玉雪,我是很有本事,連你的校長都親自給我回郵件啦。你不妨再想想,我還知道些什麼呢?”
郝玉雪怒極反笑:“哦,那又如何呢?你現在還有什麼?你已經被掃地出門了。”
“那就,拭目以待?”
“好啊,”郝玉雪微笑,“我就看看,你還有什麼花樣可以耍。”
說著,她側頭看向衛顏放在桌上的書,忽然一抬手,將這些書全部掃到地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