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?
郝玉雪心裡泛起嘀咕。
冷無憂出了這麼大的事情,竟然沒有和冷夜霆提?
不過想來也是,新聞上到目前為止,黃謠都傳遍了,也沒有人提到冷無憂的真實身份,壓根沒有人將她和冷家聯係在一起。
郝玉雪心裡又起了恨意,沒能除掉點點,真的失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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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電圖的波浪一起一伏,輸液瓶裡也在一滴一滴下落。
紀涼和姚瑤在很輕地說話,兩個人手裡都拿著一部手機,走近了就會發現,她們哪裡是在說話,分明是在罵人。
而罵得對象,是手機裡麵這些針對粉色法拉利的惡心黃謠。
紀涼已經和人吵了一輪,號都被封兩個了。
不過暢盛裡的手下多,手機號碼也多,她在群裡吼一聲,就會有人立即發送新的賬號給她。
姚瑤相對來說會講道理一些,不過道理講到現在一點用都沒有,她也忍不住開始罵人了。
衛顏一直在外麵打電話,因為是醫院,住院樓下到處都是人,風從窗外吹入進來,衛顏的碎發被風吹起,夜色裡尤其清爽。
傅墨聲提著一大袋吃的從外麵進來,見衛顏站在走廊的窗台內,抬腳走去。
衛顏的聲音很輕:“你跟車行說,對方的證件既然是假的,那他們的出租手續就不存在合法性,如果他們沒本事幫我找到凶手,那他們就負全責。”
覺察到身邊多了道黑影,衛顏回過頭去,衝傅墨聲點了下頭,而後對電話裡的人道:“就這樣,先掛了,不接受如何調解和賠償。”
傅墨聲道:“找不到那個人?”
“也未必,有監控視頻,隻是人麵識彆不出。”
傅墨聲淡淡道:“要麼,這個人從來就沒有錄入過身份,要麼,這個人一直在用假身份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