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顏給解楚楚回完消息後,便收起手機,神情恢複嚴肅,看著對麵正在說話的幾個男人。
傅墨聲正在和人溝通,辦公室裡的氣氛非常壓抑。
整個辦公室不少於十人,除卻她和傅墨聲,一向不管傅家業務的傅川也破天荒的在,而且臉上失去了平日的嬉皮笑臉,非常嚴肅。
所有的人麵識彆都出來了,這樣的臉型非常大眾,不是匹配不上,而是符合的人有太多,但是經過電子機器的高精度計算,又被逐一排除。
最後得到的答複還是之前那樣,這個司機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社會邊緣人。
不,確切來說,就算是社會邊緣人都是有身份證的,但是這個人,他完全透明,身份信息壓根沒有被錄入進係統,是一個從頭到尾都活在社會大數據之外的人。
傅墨聲旁邊的專家分析,這樣的人的存在,隻有兩種可能,一,從境外偷渡回來。二,從小的原生家庭存在非常大的問題,父母要麼重病離世,要麼是犯罪分子,而且,他的原生家庭所在籍貫很偏僻,絕對不可能是安城和安城周圍城郊。且這個男子的存在,在原生家庭的家鄉,定是早早就“死亡”的。
衛顏在旁聽著他們的分析,眾人都認定原生家庭的可能性更大,衛顏的目光卻一眨不眨地看向了投影儀上的“境外偷渡”四字。
注意到她的視線,傅川忽然道:“顏姐,你有什麼想法?”
隨著傅川的出聲,傅墨聲的目光也看了過去。
衛顏抿唇,搖搖頭:“沒有。”
傅墨聲眸色變深,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,和這些專家們繼續分析。
一個小時後,待這些專家們都離開,傅墨聲才問衛顏:“你剛才想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