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夜霆這時又道:“又有新電話來了,我先掛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滴。”她的電話被無情切斷。
郝玉雪咬牙大怒,快要把手機捏斷。
隻是,想到冷夜霆話裡麵對她的解釋,她忍了下來。
郝玉雪深深呼吸,低聲地自言自語:“至少,他不是故意不跟我說,不是故意不告而彆的。”
“他在打電話,他本來就是冷氏集團的執行總裁,他很忙的。”
“對,他很忙。”
“我作為一個賢惠的女人,我以為理解他的忙碌,不應該動不動給他打電話。”
“一直煩著他,他會討厭我的,會不耐煩的。”
“對,不能一直煩著他……”
這是郝玉雪從業一來,第一次對自己進行心裡催眠。
她閉上眼睛,眼淚卻忽然從眼角滾落,說不出的難過。
隔天,依然酷日當頭,萬物被暴曬與炙日之下。
郝玉雪照例去藥店裡買東西。
藥房的店員見到她微笑:“請問郝女士,還是跟之前那樣嗎?”
郝玉雪淡淡道:“是。”
店員熟練去拿,忽然又好奇:“郝女士,您每天都買這麼多,吃得玩嗎?”
郝玉雪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:“用得著你管嗎?”
她本就一張厭世臉,這麼一冷,嚇得店員脊背發寒,尷尬笑笑:“不好意思啊,郝女士……”
郝玉雪沉著臉轉身走了。
剛從藥店出來,郝玉雪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,她趕緊拿了出來,看到手機上麵的來電顯示,郝玉雪的眼神刹那又變得厭惡和不耐煩。